生非
Memory404
摘要:
覺醒皮Alpha荒川x未覺醒Omega荒川的水仙ABO。二設較多,偽標記/假性標記,純車不戀愛。

工作文字:
那個Omega已經在荒川的帳篷外面站了很久。
久到帳里新插的紅燭都逐漸燃燒,只剩下短短不足小指一般長。
——空氣中瀰漫著蠟燭厚重的油香,和Omega信息素特有的甘甜味道。
毛筆在紙面上留下團渾濁的墨暈。心煩意亂,Alpha荒川微微坐直了些身子——胯間翹起的性器脹得發緊,都到了有些疼痛的地步。
而那Omega似乎還是沒有要進來帳裡的意思。雖然看不見對方的臉上到底做何種神情,不過那揮之不去的信息素氣息卻透過毛氈撕裂的縫隙,爭先恐後湧向自己。
荒川被撩撥得心癢癢。難掩焦慮,左手只能在膝蓋上緩慢地“噠噠”敲擊。
燭芯光影搖曳,行軍帳篷里安靜得就彷佛只剩下心跳與呼吸。荒川望著眼前扭曲的火苗,赤紅的瞳眸裡彷彿也有什麼東西逐漸燃燒殆盡。
——現在這裡到處都是Omega信息素的味道。
就像是一小團餘溫尚存的灰燼。順著氣管被吸入,然後將大半具身軀從內臟開始劇烈焚燒。
褻褲下囂張的器官隱約勾勒出凸起的外形。前端濡濕,它摩擦著微汗的腿根,溫度燒灼燙人不以。
“啪嗒”帳外懸掛的氈皮發出沉悶的撞響。清冽的夜風裹挾了濃郁到窒息的信息素氣息飛快地在空氣中蔓延開去。燭火呼呼呼瘋狂扭曲起紅豔的焰心,就彷佛是心跳,有一瞬間激蕩起高昂而亢奮的劇烈頻率。
帳門外站著的果然是那抹熟悉的藍色身影——只是不知為何他渾身透濕,看上去狼狽至極。
黑紗制的纓冠早已不見踪跡。那頭總是梳理到一絲不苟的銀絲此時此刻卻蓬亂,糾結成縷。Omega的額發就這麼沒精打采地耷拉著,幾乎要掩蓋住小半張臉上面目通紅的羞恥神情。
視線游離,儘管極力克制卻依舊掩飾不住喉間粗重的喘息——發情期的高熱讓他有些站不住腳。就連攙扶門柱的臂彎也在顫抖個不停。
Omega荒川緩慢合上身後沉重的毛氈。裘衣搖曳,從衣角一側的下擺裡隱隱透出一雙光裸而纖細的腳踝。
“你……” 
“……” 
那雙冰晶色的眉眼被深埋在雜亂銀髮下低垂的眼簾:“…現在…有沒有………時間?”語氣生澀得,就彷佛是第一次牽女孩子小手的青少年。
——然而這種事情又何須等到有時間。Alpha荒川合起面前攤放的書卷,將毛筆隨手掛回筆架的最裡面。
——“當然。” 
“……” 
“到這邊來。” 
…… 
………… 
……窸窸窣窣…… 
布料摩擦皮膚的聲音此時此刻聽起來是如此甜美,愉悅到不可思議。
Omega雙腿分開,就這麼坦誠地坐上了他面前矮小機案。手指靈活,褪盡衣衫的時候也不知是因為興奮還是焦灼,那指尖顫顫巍巍得很是不自然。
“汝看起來很糟。” 
“…嗯……太難受,就在河裡泡了會兒……” 
那件柔軟的裘衣上下透濕,原本蓬鬆的毛領也正濕噠噠地黏在一起。Alpha視線順著他光裸的腰線一路跌落下去,這熟悉的淺藍色身軀並不消瘦,手觸之處皆是緊繃又漂亮的結實肌肉。
——慾火中燒。
四星的Omega雖然看上去個頭要比自己略微嬌小,鼠蹊間淡藍的妖紋卻長得比大部分族人都要鮮豔。
——這是性別分化成熟的象徵,一位優秀的Omega必須要生育力旺盛。
那紋路順著光裸的脊背層層交疊,蜿蜒纏繞。最終隱沒,在那胯間濕潤而漂亮的溫熱恥毛。
發情期已經到了交配的最適階段,那因為焦慮無處安放的纖長魚尾盤亙在大腿根上,摩擦輾轉,為了緩解胯間的不適感看上去很是用力。皮膚也早已被勒出一圈圈腫脹的藍紫,稍稍撥弄上面透明的魚鱗,Omega便突然發出一陣輕快的鼻音。
——“嗯……” 
溫熱的唇瓣順著膝彎向下舔舐留下一塊塊淺紅色片斑。Alpha解開那如樹根般盤旋緊縮的褶鰭,指腹推抵,卻感覺這魚尾摸起來滑膩到有些不可思議。
發情期分泌的體液還在順著大腿內側緩慢下滴。糟糕地,散發出難以言說的淫糜氣息。
“別………磨磨蹭蹭…的………” 
似乎是在不滿那深埋體內的指節還不足以慰藉難耐的歡心,Omega妄圖用沒被抓住的那隻腳蹬踢荒川正在做緩慢抽插的手臂。
怎奈何腰間酸軟,那有氣無力的推搡看起來更像是幼稚的調情。
“晴明說過要對汝溫柔一點。” 
“他懂個…屁…………不過交配而已…唔……我們早做完…早解脫……” 
“把汝弄壞了回去受罰的人可是吾。” 
“哈!………你這個…慫貨到底是不是A…Alpha……唔……” 
“不舒服麼?”——燭光中那抵在自己肩胛上微弱顫抖的腳趾看上去卻是極其享受的——“吾以為汝會喜歡有前戲。” 
“……並…不需要……” 
“那好。” 
雌穴中濃稠的體液在指節的推送下摩擦著肉瓣進進出出。很快手指便足夠濕潤,裹挾著拉長的銀絲,又轉而向下去開發另一處更加隱秘的皺褶。
——發情期Omega的身體已經非常柔軟。
原本狹窄的後穴不消侍弄便被打開得異常輕鬆。
銀髮的Omega半掩著臉頰,那上面原本凜冽的妖紋此時此刻卻透露著一絲絲心不甘情不願的莫名嬌媚感:“…適……適可而止……………你這傢伙…啊… …莫非是存心折磨我…” 
聲音嘶啞,估摸著也確實是差不多要忍耐到極限了。Alpha有些無奈地單手拽起對方身後堅韌的尾根——再攔腰一抱,便把身下人給一整個地翻轉過去。
不算寬敞的機案上本就堆滿書本,沒有拭淨的毛筆更是相互撞擊,飛濺起醜陋的墨跡。
Omega似乎是有些不悅。他揮了揮袖口,便把桌面上亂七八糟的雜物一股腦全部推倒下去。
碩大的硯台在地上悶響著翻滾了兩圈便一碎為二——“那是吾最喜歡的天青硯。” 
“都這時候了…誰還管得著那個………嘖…你這Alpha難道是陽痿嗎,快…進來……” 
“……汝啊。” 
“別,廢話…………啊……”收縮的後穴上被抵住一片燒灼的滾燙,“…嗯……”那本不該用於交媾的入口,此時此刻吞嚥起性器來卻顯得如此輕車熟路:“等…等等……突然就一插到底也太…唔…太……”滑膩的腸壁卻彷彿在歡呼雀躍,伸縮自如地包裹起Alpha膨脹到極限的肉器。
——都實在是忍耐了太久,方一插入,下體根部的生殖結便飛快地開始膨脹撐起。
然而後庭狹小的入口並無法容納張開的球結,插入的深度其實也並沒有過分向裡。
Alpha荒川抬手拽住身下人銀色的短髮。那張與自己有七八分相似的臉孔微微上揚,光滑的脖頸更是被拉扯出柔韌又漂亮的半弧形。
“哈……” 
“汝倒是再夾緊一些,吾都沒有感覺。” 
“……唔………看來你不光是陽痿…身體還有問題……” 
“呵。說句老實話,汝要不是吾的Omega吾早撕了汝這張破嘴。”
“你的Omega?……啊……別搞笑了……你他媽標記我了麼…你就說…嗯…你………嗚!” 
“要不要現在試試標記看?” 
“……… …嗚…” 
“下面的結還沒有全張開,硬塞的話也不是進不去。” 
“嗚!!!” 
“跟汝的Alpha說話注意點。別以為有那陰陽師偏袒,吾就真的不敢標記汝。”扼住對方舌根的手指在口中攪動起溫熱的垂津,盈溢的液體更是啪嗒嗒順著唇角滑落下去,“下次再敢說這話就把這舌頭連根拽出來。” 
“…咳……” 
“汝可得聽明白?” 
“…………” 
“問汝話呢。”——“哈啊…”潮濕的入口一下子被撐到最大,就連原本皺縮堆疊的褶皺也被迫變得平滑。用力碾壓,摩擦著Alpha腫脹的球結,就彷佛下一秒那後庭就會突然被撕裂,“…………痛…” 
後背上起了一層細膩的汗珠。Omega反手拽住身後荒川厚重的衣袖,咬著嘴唇從喉間擠出一絲涼氣,低聲地喃呢:“唔……還不夠……” 
“……” 
“再來…再……粗暴點……” 
“不要不識好歹。” 
“唔……有…什麼關係……我喜歡………”順著那柔軟的袖口摸索著荒川結實的上臂,Alpha的身體雖然溫熱卻還遠遠談不上滾燙,“…你…是不是又貼了抑制符………哈,該死的…快撕掉…………我喜歡你粗暴的模樣………”指尖摸索到荒川臂膀上隱藏的一小片紙張——還在品味後穴中柔軟內壁的Alpha也不只是存心還是真的來不及躲避——被對方一把揪住翻折的符角,稍稍用力那抑制符便一整張揭了下去。
沒有了咒文束縛,胸腔裡原本只是悶燒的火苗霎時間竄得老高。
下體已經半勃的球體也迅速膨脹到最大。“嘖。”Alpha用力皺著眉宇,臉色看上去卻並不太好,“汝這狡猾的傢伙。” 
性器根部過分擴張的生殖結,此時此刻已經超出了雌穴入口能夠接納的極限。現在就算是Alpha想要強行標記,在第一次射精之前也再進不到生殖腔的最裡面去。
“啊哈……”堅挺的性器在後穴中洩憤般飛快抽插了幾下,便興趣索然地整根拔出。
荒川拽著身下人雜亂的銀髮,向下壓制摁在機案光滑的桌角上,讓他無法掙扎。這種下半身高高撅起,雙腿大開的姿勢看上去頗有些凌辱意味。
“汝真的知道自己在做什麼麼。” 
“唔嗯……你倒是…哪兒來那麼多廢話……干我…快……” 
得不到照顧的雌穴早已濕噠噠往下滴落起黏稠的粘津,順著大腿向下淅淅瀝瀝地恣意流淌。有些乾涸的部分甚至泛起混沌的白濁,衣擺掃過,在布料上留下片色澤濃郁的羶腥。
壓抑了一整晚的Alpha信息素終於被釋出。與空氣中Omega的甜香混合,逐步溶解,彼此交疊。
壯年Alpha的氣味侵略性極強,聞起來都讓人頭皮麻癢。但是對於發情期的Omega來說那就彷佛是一盞行走的春藥,是繁育季最甘之若飴的信號。
“嗯……”肉具碩大的前端抵住雌穴開合的入口,堅硬炙熱的觸感讓Omega的膝彎都開始止不住地打顫。
“……哈啊……”性器推進。能感覺到下體狹長的甬道被一點點撐開,摩擦,抽緊。
似乎是初次插入的快感有些過於刺激,原本耷拉Omega身旁早已無精打采的魚尾忽然撐起,顫顫巍巍地,順勢摩擦起身後Alpha也同樣躁動的身軀。
“唔…舒服……”
Alpha的指節摩擦著身下人汗濕的後頸。那深埋體內的肉刃牽扯著對方的呼吸被一點點主動吞嚥,進得更深更靠近。“嗯。”微微瞇起的赤紅瞳孔中暈染出愈發紊亂的情慾。那一層層包裹堆疊的潮濕內壁,就彷佛是稚子紅艷而嬌羞的櫻唇。推抵舔舐,卡在根部最粗壯的部分,溫柔又瘋狂地吮吸。
也許是被成年Alpha的信息素氣息沖昏了頭腦,Omega荒川把一整張臉都埋進身側那柔軟的棗紅色布料裡。
呻吟喘息:“哈……哈啊…好棒………好棒……再來…嗯………” 
——還想要更多。
Alpha扒拉著他腦後的碎發,露出那銀白色髮絲下刻意掩藏的後脖頸。
上面隱約殘留了一些痕跡——有抑制符燒灼留下的燙斑,也有與自己多年來無數次偽標記留下的齒痕。
傷口層層疊疊讓那片皮膚的狀態看上去很是狼藉。假性標記的次數太多,以至於Alpha連看也不用看就能準確找到Omega皮膚下那突突跳躍著的性腺垂體。
溫熱的舌尖舔舐過傷痕累累的體表,身下Omega承歡的動作似乎有忽然的一停。
——“等等………唔…不要………先不要……” 
似乎是還在貪戀雌穴被侵犯的快意,那包裹著性器的肉壁還在無規律地抽搐,痙攣反复,“… …不要咬……” 
“汝已經射過一次了。” 
“………說…什麼傻…話……我還能再…再………唔……” 
——還想要更多。
更多。更多。
更多…… 
“這可由不得汝。”——鋒利的齒尖抵住滾燙的皮膚,稍稍用力,便在上面摩擦出微弱紅腫的痕跡——“等吾咬過了再做。” 
“不…唔……不…不要…………求你……” 
“……”
“…不要咬………” 
——即使是假性標記也會帶來發情症狀的大幅度衰退。
為了保證生育的單純性,被標記後的Omega不會再從這次性交中感到更多的愉悅。取而代之的將是純生理性、肉體被反复侵犯的真實感。
這一點,身為多年床伴的Alpha不可能不了然。他有些惡趣味地,連那紅色瞳仁都被愉悅地瞇起了:“再說一次。” 
——“求你!” 
——這邊的反應倒是迅速,斬釘截鐵,似乎沒有半分猶豫。
背後的角度看不見Omega臉上大片大片翻湧的紅暈,但是那尖耳廓高頻顫抖的動作卻已暴露對方快被交合的快意逼到進退兩難的尷尬境地:“求你……不要現在標記…… ” 
——想要讓一隻Omega從抗拒做愛到依依不捨其實也就是這麼簡單。
“好。”溫柔親吻著他的後頸,Alpha的語氣似乎有些得意,“這就很好……” 
那被生殖結卡在體外的性器並不能深入到腹中的固定位置受精。雖然不完全插入就無法使身下的Omega受孕,但是想要撞擊那早已大開的生殖腔入口還是綽綽有餘。
“唔!”正相反,Alpha大開大合的抽插頻率,比起讓身下人受孕,似乎顯得更加照顧那濕潤甬道中敏感的荷爾蒙激素群。
Omega已經射過一次的分身再次變得挺立。視覺上的大小自然是比不得那正在他身後出入的巨大凶器,但是前後夾擊的雙重快感還是讓那性器的主人愉悅到已經發不出聲音。
“……哈……哈…………”氣若游絲,只剩下聲帶和氣流摩擦所產生的微弱顫音。
發情期Omega的快感總是來得很快,甚至不需過分照料,便已經腰間酸軟,勃起的分身頂端也開始分泌並沒有什麼用的雄精。
如果不是靠身後Alpha拖住,他也許已經支撐不了自己的身體。
膝蓋在機案上磨出淤青的痕跡,胯間更是滴滴答答,愛液混合著綿密的泡沫從桌沿上溢出,將地板沾污。
雌穴中凸起的嫩肉廝磨著肉具翻來覆去,“哈……哈嗯…嗯……我………”那條靈活的魚尾早就在Alpha的腰間盤了一圈又一圈,“不……還不能…不能……唔……” 
——無意識地搖晃著腦袋嘴裡叨唸著誰也聽不清的胡話。頸後原本甘美的信息素味也突然開始發生敏感的變化。
時機成熟。
Alpha沒有再猶豫,單手卡住身下Omega的下頜,迫使他弓起身子露出頸後一片狼藉的性腺區。
“唔!……不行…不行…還……還…不行………” 
快感中屈服的肉體沒有任何抵抗能力。尖銳的犬齒輕車熟路地劃破那青藍色肌膚,滾燙的血珠順著肩側的溝壑滑落進凹凸的鎖骨。“唔!”在帶了點哭腔的沉悶呻吟中,年輕的Omega顫顫巍巍地再次射精。
——傷口的鮮血有些止不住。
——似乎這只Alpha總是下手很重從不留情。
儘管精液已經將一整個雌穴填滿,但因為並沒有插入生殖腔深處,所以這並算不上真正意義上的標記。
只是一種延緩發情期異常的應急手段,這種假性標記的時效只有大概一個星期。當然,Omega的發情期遠遠不止一個星期那麼短——這期間他們還會用這種方式進行無數次的做愛。無數次的、膣射與偽標記。
無法在體內成結的虧欠感讓Alpha總是咬得非常用力。當然沉浸在信息素交融快感裡的Omega並不會感覺到痛意——只是會留下傷疤,反復交疊以至於終生都無法消去的咬合齒印。
“哈…哈………” 
摸上去體溫似乎仍舊在高熱,但是那頗為安詳的神情卻無一不昭示著這一次的假性標記也非常順利。
舔舐干净伤口上残余的血迹。Alpha解开依旧牢牢攀附在自己腰间的鱼尾,把双目失焦的Omega从机案上抱起,然后再随手抛到帐中临时搭建的软床上去。
“唔!”——仿佛一点也不知道怜香惜玉——“…轻点…………”不过最多也就能招来些对方有气无力的抱怨话语,仿佛习以为常一般。
脱下身上汗湿的素襖,那深蓝色长褂上深深浅浅烙着两人不知到底是谁的体液。
Alpha嗅了嗅上面的味道,一脸不快地拾起地上水蓝色的裘衣团在一起扔到了帐篷外面去。
“………你这个死洁癖……”
“不想再挨操就给吾安安静静地。”
“哈?就你?还硬得起来吗?”
“啧。汝这家伙。……果然还是只有发起情来趴在地上喘的时候才比较可爱。”
“…这么巧……我也觉得你竖个那话可怜巴巴只能盯着我看的样子更叫人倾心……”
“信不信吾真的把舌头给汝拽出来看?”
两人间你来我往的拌嘴看上去颇有些两相看厌的绝望光景。唯有帐篷里那沉重的甘甜香气弥久不散,还在时不时提醒着两人方才才经历过的一夜激情。
——虽然这味道现在闻起来却透着些尴尬的难堪。
所以无人提起。
就仿佛这就是是无数个稀松平常的夜晚。
派遣队伍里的其他人都熟睡得异常心安。

————FIN———— 
LOFTER:Memory禁止通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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