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ltry night——夜色撩人 

這是一個奇葩的新年賀文
  OOC注意。
  
  
  腦洞來自於一次跟飄飄的討論
  關於她去按摩的經歷
  拖了好久終於寫了【你還敢提
  關鍵時刻奇葩手法拉燈請注意
  欲求不滿別看了,
  看了你也擼不起來
  
  
  另外祝各位新年快樂。
  
  
  正文開始
  
  2014.1.30 
  中國
  今天除夕夜。
  這在東方的這個國家,是個全家團圓的日子。
  身處外地打工的人們會趕著擠得像夾心餅乾一樣的交通工具,扛著大包小包的紀念品拼命的往家趕,上班族也有難得的一周長假,賴在家裡跟被窩和電視遙控器難舍難分。
  除了一些特殊的行業。
  比如商場,比如超市,比如……酒店。
  埃爾溫已經記不清因為這個工作,他跟利威爾吵了多少次架了。
  今天下午也是,原本他提早結束了公司的工作,準備跟利威爾一起去超市買一些年夜飯的材料,卻被利威爾無情的拒絕了。
  原因是他今天上晚班。
  埃爾溫氣的想一把火燒了那個酒店,但權衡了利弊之後,秉持著勤儉節約是美好品德的原則,他默默的收回了緊握在手裡的打火機。
  利威爾在一個五星酒店做按摩技師,這份工作很特殊,甚至聽起來就有點引人遐想。
  好在哪個酒店非常正派,不然他真的會以為利威爾去當了鴨子。
  時針指向八點,電視裡開始直播春節聯歡晚會,萬年不變的開場台詞讓埃爾溫恨不得把火機扔進電視裡去。
  去你妹的團圓幸福,去你妹的合家歡樂,去你妹的和家人一起吃年夜飯。
  埃爾溫把手機屏幕的滑鎖開了關,關了開,最後還是忍不住套上外套出了門。
  今晚不冷,埃爾溫穿著一套隨意的休閒裝,把車鑰匙扔給酒店門口的泊車小弟,然後直奔按摩部走去。
  酒店大廳里人倒是不少,埃爾溫一邊肺腑這些人簡直是有病大過年不回家上什麼酒店沒一個好人,一邊掏出手機撥打利威爾的電話。
  意料之中的無人接聽,利威爾上班時間手機總是鎖在櫃子裡。
  “利威爾今晚有人約了嗎?”埃爾溫直奔前台,毫不掩飾自己此行的目的。
  “請您稍等,我查一下。”前台小姐有些吃驚,通常來這裡的都是生客,不會指名,埃爾溫這一問倒是把她弄得一愣。
  埃爾溫靠在前台的大理石檯面上,手指不耐煩的敲著石面。
  “您好先生,非常抱歉,利威爾現在手上有一份工作,還要二十分鐘結束,請問您是稍等一會還是換其他人?” 
  “那麼請給我開一張房卡,他工作結束之後直接叫他來。”埃爾溫看了看手錶,現在是八點三十分,等利威爾上來就是九點,夜班兩點結束,一切都剛剛好。
  “好的先生,那麼請問您準備定多少錢的按摩套餐?我們這裡有十餘種套餐可以選擇。” 
  “時間最長,價格最高的。”埃爾溫想也不想的回答道。
  前台小姐瞪大了眼睛看了埃爾溫好一會,才吞吞吐吐的說道:“那個……先生,我們這裡是個療養酒店……時間最長最貴的套餐是為療養病人設置的,您看… …要不要換一個?” 
  埃爾溫聞言也是一愣,他平時雖然也有應酬,可卻從沒去按摩過。
  不過他沒有表現出來,而是一臉正色的朝前台小姐說道:“難道你看我不像有病的樣子嗎?” 
  神態就好像在說,難道你沒覺得我很帥嗎?而不是'難道你覺得我沒病嗎?' 
  前台小姐吞了吞口水,默默的給埃爾溫開了房卡,預定了時間最長最貴的按摩套餐。
  
  
  進了房間,埃爾溫先是觀察了一下床的大小,然後拉上了落地窗的窗簾,用最快的速度去浴室洗了個澡,圍著浴巾躺在了床上。
  看了看放在床頭的手機,時鐘顯示是9點55分,還有不到五分鐘利威爾就該到了。想了想,埃爾溫又跑到浴室,拿了一條毛巾蓋在臉上。
  房門沒鎖,利威爾到的時候先是敲了敲門,得到了回應之後就直接走了進去。
  看到床上挺屍一般躺著的人,利威爾皺了皺眉,覺得身形有些熟悉,卻又認為那不太可能,便直接走到床邊。
  “請問可以開始了嗎?”利威爾禮貌地問道。
  “恩。”埃爾溫刻意壓低了聲音,也不敢多說話,生怕露餡。
  利威爾對他這樣表示理解,畢竟定了大套餐的人嘛,有病的話當然不想讓人看自己了,而且前台小姐跟他說的時候也神色激動,似乎被嚇得不輕。
  或許是燒傷了臉也說不定。
  利威爾跟別人的按摩方法不太一樣,通常按摩師會從臉部和頸部開始,而利威爾剛好相反。
  有些微涼的手指剛一觸到埃爾溫的腳趾,埃爾溫的腿就不可抑制的抖了一下。
 

TBC


收起回复舉報| 88樓2014-01-31 01:55

腐掉的飄 :  我去…二狗子你又讓我想起了那次按摩
2014-2-1 12:43 回复
我也說一句
 

喪心病狂王二狗
守望未來12
 利威爾倒是吃了一驚,收回了手,利威爾心道:這個人……難道說病的很嚴重?才碰一下腿就抖了?
  稍稍平復了一下心情,利威爾的手又落在了埃爾溫的腳上。
  好在埃爾溫這次有了心理準備,才沒讓腿像剛才一樣抖動。埃爾溫其實挺怕癢癢的,好在利威爾很擅長足底按摩,一套下來除了有點酸痛倒也沒怎麼覺得癢。
  兩個人就這樣一個躺著被按摩一個坐著給按摩,直到利威爾的手移到了埃爾溫的大腿。
  利威爾的手上擦了精油,埃爾溫不懂,也沒法問那是什麼,只能感覺到順著利威爾手的來回推按,整個大腿都熱了起來。
  然後他不可抑制的硬了。
  利威爾顯然也注意到了這個變化,酒店提供的浴巾雖然還算寬,但畢竟埃爾溫的身高在那,這會被腫脹的下體一撐,利威爾所在的角度順著大腿根就能看見埃爾溫裡面是真空的。
  利威爾趕緊收回目光,做按摩師這麼多年,這麼奔放的客人他還是第一次見。
  埃爾溫也意識到場面的尷尬,捏著嗓子壓低聲音開了口。
  “師傅今年貴庚了?” 
  “二十七。” 
  “很年輕啊,結婚了嗎?” 
  “有個在交往的對象。”利威爾不太擅長跟人交談,所以基本是埃爾溫,他回答。
  “是個什麼樣的對象?”埃爾溫緊接著問道。
  利威爾的手頓了一下,似乎在思考怎麼回答這個問題。
  “金發,碧眼,大胸,長腿。”利威爾一邊回想著埃爾溫的外貌特徵,一邊盡量往女性化的方向誤導。
  埃爾溫緊咬著蓋在臉上的毛巾,努力讓自己不笑出聲。
  利威爾的手避開了大腿根部,直接跳到了埃爾溫的腰上,順著肌肉的紋理推塗著藥油。
  “您不舒服嗎?如果不舒服的話,我就換一種方法按。”感覺到手下肌肉在不停顫動,利威爾問道。
  “那個……你們這提供特殊服務嗎?”埃爾溫強忍住笑,顫抖著聲音問道。
  利威爾看了看手底下還在顫動的肌肉,又掃了眼浴巾制氣的帳篷。
  “抱歉先生,我們這裡是正規酒店,沒有您說的那種特殊服務。”利威爾眉毛跳了跳,這都是什麼病人啊,男技師按摩都能起反應嗎…… 
  “如果是我,也不行嗎?小里維?”埃爾溫終於演不下去了,一把扯下蓋在頭上的毛巾,帶著笑意撐起了上半身。
  “你……靠!你怎麼來了!”利威爾剛要炸毛,發現躺著的人竟然是埃爾溫。怪不得剛才就覺得身形很像,沒成想那個原本該在家呆著的男人竟然追到了這。
  “等你下班回家都過了年了,我自己一個人在家真的很寂寞啊……”埃爾溫單手撐著太陽穴,朝利威爾拋了個不太嬌媚的媚眼。
  “笨蛋。”縱使不太嬌媚,利威爾也還是被電到了,他朝埃爾溫挪動著上半身,膝蓋也順勢跪上了床。
  “怎麼樣?真的沒有特殊服務?”埃爾溫攬過利威爾湊過來的肩膀,把人一把帶上了床。
  “我賣藝不賣身,現在可是上班時間。”利威爾的拒絕聽在埃爾溫耳裡更像是一種邀請,埃爾溫右手下移,一把扯掉了身上唯一起到遮羞作用的浴巾。
  “你看我多想你,小埃爾溫也很想你。”年底他的工作很忙,回家的時候往往連利威爾都睡了,難得的休假利威爾還要出來上班,他當然會覺得飢渴難耐。
  “那……就一次,等下我還要上班。”利威爾其實也很想要,細算起來兩個人都快一個月沒做過了,再說現在的情形,就算他說不行,埃爾溫也會猛撲上來。
  埃爾溫把利威爾壓在身下,三兩下把他身上的工作服扒了個乾淨,低頭含住了胸前的小櫻桃。
  禁慾的好處就此體現了出來,只是親吻乳齤頭利威爾就硬了,埃爾溫並不准備花太多時間去逗弄那裡,溫熱的唇瓣從胸口緩慢的向下移動,所到之處留下一個個淡紅色的吻痕。
  “別……他媽的光顧著種草莓……啊!”埃爾溫聽到利威爾開口,便知道他是急著想要了,張口含住了他的小利威爾。
  利威爾頭腦瞬間一片空白,稍稍回過神後,他的手指插進埃爾溫的頭髮裡,抓著他的頭髮,按著自己想要的頻率上下挺動。
  埃爾溫也不反抗,只緊緊的含住火熱腫脹的小利威爾,由著他在自己的嘴裡放肆的抽齤插著。
  “嗯……啊!”埃爾溫的舌頭並不老實,每次抽出的時候,他都順著頂端的凹凸來回舔弄,引得利威爾嬌喘連連。
  “要……要齤射了!唔……埃爾溫!”利威爾抓住埃爾溫的頭髮就往外拉,但埃爾溫並沒有鬆口的意思,他一邊目不轉睛欣賞利威爾的表情,一邊舌頭更加靈活的舔弄著小利威爾。
  “嗯……啊……埃爾溫……埃……”利威爾每次要到的時候總是喜歡喊埃爾溫的名字,這點讓埃爾溫非常滿意,也非常有成就感。
  利威爾還沒從高潮的餘韻中回過神來,埃爾溫便一把把他翻轉過去,跪在了床上。
  利威爾有些腿軟,剛跪下就往下滑,埃爾溫有些無奈的笑了笑,一手拉住他的腰,一手過去拿放在凳子上的精油和避孕套。
  埃爾溫早就把單手套避孕套這項技能練得爐火純青了,尤其在知道利威爾的傲嬌本性之後,他就一直在用這招。
  不要就是要的意思,別動就是快點的意思,口是心非是利威爾最喜歡做的事情。
  倒了些精油在避孕套外面,埃爾溫直接握著小埃爾溫朝利威爾粉嫩的菊齤花湊去。
  只剛插了進去個頭,利威爾就大聲叫了起來。
  “臥齤槽!” 
  埃爾溫只當利威爾是好久沒做了不太習慣,也不管他的叫罵,往更深處推進。
  “臥齤槽,你快拔出去!他媽的你塗了什麼?”利威爾整個腰都弓了起來,一邊扭頭看著後面,一邊往前趴,妄圖逃脫埃爾溫的控制。
  “乖,聽話,等會就適應了。”埃爾溫被利威爾緊緻的小齤洞夾得正爽,哪顧得上利威爾說了什麼。
  “糙!你齤他媽是不是塗了藥油!”看利威爾疼的眼淚都要出來了,埃爾溫才稍微回復了點神誌。
  “就是你剛才給我塗的精油啊。”埃爾溫眨了眨眼,不知道為什麼利威爾疼成這樣。
  “糙,那他媽不是精油!是藥油!追風油知道嗎!治風濕骨痛的!你齤他媽快點給我拔出去!”利威爾疼的眼淚橫流,埃爾溫今天是腦抽筋了嗎?不會看看瓶子再塗嗎!
  埃爾溫聞言趕緊從裡面抽了出來,之後利威爾就連滾帶爬的衝進了浴室。
  埃爾溫拿著花灑,用冷水沖洗了十多分鐘,利威爾才覺得稍稍有些緩解,嘴角抽搐著朝埃爾溫問道:“就算沒陪你過除夕夜,你也不能這樣對我。” 
  “我是真的不知道啊……正常的按摩哪會用藥油啊。”埃爾溫也是一臉委屈,他是真的以為那是精油。
  “他媽的不是你點的療養套餐嗎!”好好的點什麼療養套餐,這根本不是身子有病,是腦子有病好嗎?
  “我只說點時間最長的,為做那事提供充足的時間……”這話說得確實沒錯啊,他確實點的就是時間最長的。
  “你齤他媽再找藉口我就天天加班。”利威爾拿出了百試百靈的殺手鐧。
  “是我的錯。”埃爾溫立刻坐直,一臉正色。
  “媽的真是服了你,我去請假。”利威爾捂著屁股套好衣服,去前台請了病假,然後一瘸一拐的跟著埃爾溫回了家。
  從前台值班小姐詭異的眼神裡利威爾就知道,自己完蛋了,明天這事就得傳遍整個按摩部。
  回了家,利威爾也沒有心情再去做飯了,埃爾溫叫了外賣,兩個人將就著吃了一口,就湊在沙發上看起了春晚。
  追風油的後勁不是一般的大,以至於利威爾到現在有一半的屁股都不敢落在沙發上。
  “那個……今晚還能做嗎?”埃爾溫有點憋屈,利威爾是解決了,可他還什麼都沒做上呢。
  “做個屁,做夢去吧你。”利威爾的心情顯然還沒恢復,想也不想的就拒絕了他。
  …… 
  …… 
  兩個人誰都沒再說話,快十二點的時候,埃爾溫就著小品的聲音進了洗手間蹲了很久,然後才算是滿足的坐回到沙發上。
  窗外的禮花聲響個不停,電視裡也一片喜慶,利威爾的手突然就伸進了埃爾溫的睡褲裡。
  小埃爾溫立馬就精神了起來。
  “不是不做嗎?” 
  “用嘴還是可以的。”利威爾拉掉了礙事的睡褲,張口就含住了挺立的小埃爾溫。
  由於剛才埃爾溫自己解決了一次,所以這次的時間比以往還要長,直到利威爾的嘴都酸痛的時候,埃爾溫才拉起他的頭釋放出來。
  新年的鐘聲在這個時候敲響,窗外的鞭炮聲此起彼伏。
  利威爾來不及閃躲,被弄了一臉,不過他難得的沒有發火,冷靜的抽了幾張紙巾擦淨,起身跨坐到埃爾溫的身上。
  “新年快樂。”他湊在埃爾溫的耳邊輕聲說完,低頭吻住了埃爾溫的嘴唇。
  “新年快樂。”埃爾溫輕笑了一聲,加深了這個帶著他的味道的吻。
  電視裡播放起每年都是一樣的結束曲,埃爾溫嗤嗤的笑了起來。
  “笑什麼?” 
  “今年的除夕確實很難忘。” 
  “嘖,蠢貨。”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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